文工团出身的明星有军衔吗?需要上战场吗,李雪健的话让人敬佩!
文工团出身的明星有军衔吗?需要上战场吗,李雪健的话让人敬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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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长文创作激励计划#
韩红、庞龙、贾冰、凤凰传奇……在如今的舞台上,我们经常能看到一些歌星、组合、小品演员穿着靓丽的军装,献上精彩的节目。
蔡国庆军装
如果你的年龄够大,那么对李双江、宋祖英、蔡国庆、阎维文等歌唱家,也不会陌生。
他们之所以能够穿军装来演出,是因为一个共同的身份:他们都是部队的文工团员,而且其中几位还拥有不低的军衔。
不过,随着演员收入的水涨船高,有一些人开始指责,说这些隶属于文工团的明星不仅有军衔,而且收入也比那些奋战在第一线的基层战士高,这是不是不公平呢?
那么,事实真的如此吗?文工团的工作又有何重要之处?
这些,还要从文工团这个特殊团体的前世今生说起。
五四运动前后,旧中国在各种思潮的冲击下,思想和艺术形式出现了一次大爆发。
几乎每一个高等学府和社会大小团体,都会有一些人组织起来,编演各类宣传自己主张的节目。
其艺术形式之丰富,涵盖人群之广泛,比那些纯粹为了挣钱而存在的艺术团体要强得多。那么自然而然,其宣传力度也要大得多。
南昌起义和秋收起义之后,毛主席意识到了人民的支持和部队战斗力之间的关系,于是决定借鉴社会上演出团体的形式,着手建立一支隶属于党、强而有力的宣传队伍。
当时的农民文化程度低,文盲比例大,写字印报纸他们看不懂,但是接受文艺节目却没有问题。
所以在1929年,红军的各级首长开始在战士中选拔具有表演、歌唱才能的人,组成宣传队,为群众表演各种宣传进步思想的节目。
而这些宣传队,就成了文工团的前身。他们通过各种喜闻乐见的节目,让人民知道了红军的主张,进而帮红军赢得了他们的支持。
随着革命形势的发展,部队内部宣传工作的重要性,也慢慢凸显了出来。战士们在战斗之中,也需要通过一些寓教于乐的节目来鼓劲儿慰问。
这就需要有一支专业的队伍,专门承担这个任务。
1930年,红军各部队中便纷纷成立了“艺术股”。到了1931年,“八一剧团”正式成立了。这是我军第一支不承担战斗任务、专以表演节目为主要任务的团体。
1932年,红军中又成立了“工农剧社”,并且建立了一整套从中央到基层的垂直表演体系。到此,文工团的雏形,就算是搭建起来了。
由于此时红军受苏联方面的影响巨大,所以这些文艺团体的管理和表演方式,也有很多苏联的影子,这种影响也促进了节目的创作。
有些人将湘赣一带的民间小调、还有一些苏联歌曲重新作词,转眼间便成就了一首首军歌。战士们唱着这些歌曲上战场,打仗的劲头儿就更足了。
这些歌曲中,有一些是非常经典的,比如说那首著名的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歌》。
这首歌的曲谱,就是时任军团政治部宣传科长的刘华清,以鄂豫皖根据地的“流行歌曲”《土地革命成功了》为基础创作的。
这首歌将军队纪律的重要性,以一个非常活泼的方式唱了出来,非常便于传播推广。很多战士在入伍后,就是通过这首歌接受了第一次教育。
抗日战争时期,“文工团”有了爆发式的增长。当时的延安是革命圣地,每天都有大量的青年和学者进入。
这些人的成分复杂,既有学生教授,也有民间艺人。甚至还有一些人,直接就是国内的几个专业艺术院校的学生和老师。
他们的到来,直接改变了革命艺术团体“不专业”的状况,让表演水平瞬间上了一个新台阶。
可作为革命的艺术团体,光有水平是不够的,还需要足够的政治能力。
曾几何时,各个抗日根据地都充斥着只表现民族情结的节目,虽然看上去百花齐放,但实际上单调乏味,而且对革命事业并无裨益。
为了改变这种状况,延安成立了十多所干部学校,专门吸纳那些优秀的人才。
1938年,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成立了。
这是一所专门培养艺术干部和文艺骨干的学校,通过严格而活泼的政治学习,让学员们迅速掌握了革命的真理。
学员毕业后,便将自己的所悟所得,融入到了艺术创作之中。很快,他们创作的节目就有了很大不同。
那种纯粹的民族情结变少了,而讲述革命道理的节目却越来越多。紧接着,文艺节目的形式也变得丰富多彩起来。
除了话剧、歌曲之外,北方特有的大秧歌、杂技、快板等节目,也都登上了舞台。革命文艺团体的蜕变,也随之到来。
1939年,抗大一分校文工团成立了。
这是历史上第一支被冠以“文工团”之名的艺术团体。从此后,各个单位也都纷纷组建了自己的文工团。
而大量的优秀作品,也如同雨后春笋一般涌现了出来。热火朝天的文艺工作,就此上了一个新台阶。
宣传工作,需要随时“与时俱进”,所以没有多少时间给节目的编排者精雕细琢。有的时候演员上台,只需要一个创作主干,其他的部分都需要临时编词。
这在曲艺表演中有一个专有名词,就是“现挂”。当时的文工团员,现挂能力必须强,否则就很有可能在台上“卡壳”。
不过,这些现挂,反倒催生了一个个经典节目。而一些部队的高级领导,也会在这种风潮下牛刀小试,当起了临时演员。
比如陈赓将军,由于早年有过表演经验,所以经常登台演话剧。他上台时,往往满口“现挂”,但每次的效果都很不错。
说到这里,就不能不提一句中国的第一部红色戏剧《庐山之雪》。这是一部反映红军反“围剿”战役的四幕话剧,首演之时,其演员阵容十分强大。
出演红军军团长的,是后来解放东北的林帅;饰演红军军团政委的,是聂荣臻元帅;而蒋介石的扮演者,则是开国大将罗瑞卿。
两位大帅一位大将,在台上以纯“现挂”的方式表演,结果成就了一部空前绝后的经典剧目。
解放战争打响后,我军虽然遭遇了一年多的低谷,但是很快反弹,完全掌握了战场局面。而随着我军控制区域的增大,对文艺宣传的需要也在增加。
每解放一座城市,我军未必会大量屯驻,但是宣传队却一定会留下来。因此,文工团迎来了又一次的爆发式发展。
1949年4、5月间,渡江战役打响,剧作家吴石坚奉命组建“苏南军区文工团”。
一开始,文工团的计划规模仅仅几十人。但是没过几天,就被要求扩充到七百人,规模整整增大了十倍。
吴石坚根本找不到这么多的专业演员,只能是解放到哪里就招募到哪里。仅在上海一地,他就招募了135名“文艺战士”。
如果实在凑不够人,他就看哪些战士嗓子好,不怯场,然后就不管人家是否同意,强行将关系转到文工团。
而向大西南进军的第四野战军,兵力庞大,其文工团的实力也非常可观。
在东北有不少民间艺人,部队中也有不少家属,另外还有一些新发展的学生和妇女,他们几乎都在文工团工作过。
巅峰时期,四野的文工团规模达到了一万五千人。他们随着自己的部队一起行动,也把自己的足迹踏遍了东三省、华北平原和祖国的大西南。
时间很快来到了1950年,抗美援朝战争开始了。
这一次,我军面对的是装备精良、号称世界第一的美国军队,战场的残酷性远非过往可比。
但是,那些在部队中的文工团员们,却纷纷写下请战书,要求“到前线去,到战士们的生活中去。”他们要用战火,锤炼自己的灵魂和创作能力。
一时间,每个军都成立了自己的文工团,每个师都有文工队,每个团甚至还有自己的随行文艺兵。
这些文艺兵唱大鼓、说相声、演杂技、唱着各种歌曲和戏剧,用轻松活泼的节目给战士们打气。
在他们的努力下,我军虽然仗打得苦,伤亡也要大于敌人,但是出现所谓“战场应激综合征”的情况,却远远少于敌人。
抗美援朝期间,诞生的经典歌曲,也是至今都让人耳熟能详。
除了那首:“雄赳赳,气昂昂,跨过鸭绿江。”的《中国人民志愿军战歌》之外,还有一首传唱度极高的《我是一个兵》。
这首歌与散文《谁是最可爱的人》一起,并称为文工团员们手里的两颗“重磅炸弹”,每每能在战斗中起到反败为胜的作用。
与此同时,国内也掀起了一场针对文工团进行改造的热潮。战争逐渐远去,部队的正规化建设正在不断推进,那么自然,文工团也要正规化、专业化。
从1951年起,文工团员的数量开始精简,但是专业性却得到了提高。
一些专业的剧团、歌舞团、曲艺团开始出现,成了文工团的下属单位。而像总政治部这样的大型单位,更是成立了专门的评剧团、越剧团、京剧团和杂技团。
至于那些退下来的演员,则是纷纷转业,补充到地方的艺术团体之中。而他们,又把文工团的优良作风带了下去,促进了中国总体文艺工作的发展。
一个百花齐放的时代,也因此拉开了序幕。
不过,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,文工团的发展进入了一个低谷。经过一系列的关停并转,一些以连为建制的艺术团体取消了,改为了一个个的“宣传队”。
但是,这一时期的经典作品也不少,比如《北京颂歌》《太阳最红毛主席最亲》等,还有让周总理念念不忘的《长征组歌》。
改革开放之后,随着部队的精简,文工团的规模也被进一步压缩。
曾经最为辉煌的总政文工团被撤销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专业的舞蹈团、歌剧团、话剧团。
一些大军区的文工团也纷纷改制,只在几个边疆军区,还保留着原先大而全的编制。
到了2016年,国家再次对军队的艺术团体进行改制。经过精简,只保留了隶属于中央军委政治工作部的几个剧团,以及各个兵种、各个战区的文工团。
人员虽然少了,但是专业性却变得更强。
而在2018年,各兵种的文工团取消了,但是党中央却重建了人民解放军文工团。这样做,是为了加强国家对文工团的管理,让宣传工作更能落在实处。
最重要的是,文工团的军人是属于文职,并没有实际军衔。
如李双江是“中将”,阎维文、宋祖英是“少将”,但并不代表他就是“中将或少将军衔”,只是享受该军衔的待遇而已。
文工团作为与战斗单位同样重要的宣传团体,一路走来也是相当不易。而且,文工团的战士们,往往要面临着比基层战士更大的压力。
在战争时期,他们不仅需要跟着部队一起行军,还要承担一些推炮车、帮忙写信、统计伤亡数字之类的工作。
另外,他们还要在休息的时候继续排练,搞创作,有时候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。而真到了战斗来临的时候,他们往往也需要拿起枪,去和敌人拼命。
可以说,他们承载着军人的本职工作,文艺工作算是附加的。
可以想象,这样的文艺兵,往往也是危险而劳累的。
正如李雪健老师在接受采访时所说:“我们在当年是经历过生死的。”这种特殊的体验,恐怕不是那些认为他们“挣钱多”的人能够想象的。
当然,如今的文工团已经改制,国家已经和平,文艺兵也很少再面临生死考验了。
但是,他们的身上,却仍然承载着社会的责任。就以如今最著名的韩红老师来说,她曾经多次进藏,向当地的人民播撒着爱心。
她也有自己的慈善基金会,每次国家出现灾难,她总会第一时间前往支援。
要知道,她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文工团员,而是文工团从通讯部邀请而来的专家。即使她不承担这些,也无可厚非。
从她的身上,我们能看到部队中的文艺工作者的责任心。
另外,如今的文工团员们,也依然承担着宣传任务。
如果我们对比一下就能发现,文工团员们表演的歌曲,往往都是积极向上的,很少有流行音乐中的那些小情小爱。
而小品、短剧等等,也都是正能量的,很少有那些让人厌恶的无病呻吟。在如今的文艺市场上,他们仍然是一股清流。
诚然,一些文工团员的收入,确实高于基层战士。但是,他们承载的东西,也绝非基层战士可比。
应该说,两者都很重要,只是侧重点不同。在这种情况下,他们的收入高一些无可厚非。毕竟,他们还要承担演出服饰、自身进修等一系列成本,开销也更大。
况且,军队内部和国家也有收入的调节机制,文工团员们到手的收入,已经是比那些演艺公司推出来的歌星、影星少得多了。继续在这方面去吹毛求疵,其实意义不大。
希望我们的文工团们能够再接再厉,继续给我们带来更多更优秀的作品,继续传播正能量。
参考资料:
南方周末:文工团往事:文艺是个好东西
中国军网:抗美援朝战场上的战地文艺:放声歌唱“最可爱的人”
《国家人文历史》 2021年第2期126-135 战火中的青春之歌 志愿军文工团的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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